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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言「建築是凝固的音樂」,那麼在樂音中,我們如何看見建築的存在?集結國際知名建築聲學家徐亞英五十多年來的建築聲學設計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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築音賦聲:建築聲學家徐亞英的六十年構築 作者: 徐亞英, 廖倩慧 新功能介紹 出版社:行人 新功能介紹 出版日期:2018/11/30 語言:繁體中文 定價:650元
ISBN:9789868319530 規格:平裝 / 408頁 / 19 x 26 cm / 普通級 / 全彩印刷 / 初版 出版地:台灣
內容簡介 常言「建築是凝固的音樂」, 那麼在樂音中,我們如何看見建築的存在? --集結國際知名建築聲學家徐亞英五十多年來的建築聲學設計, 綜覽文化建築、娛樂建築範疇,收錄超過二十件重要建築聲學設計案例
什麼是「建築聲學」? 在這個以令人眼花撩亂的視覺訊息世界中,人們常常忘了從聽覺感知世界,遠比視覺接收訊息要更為快速、直觀。而在以音樂欣賞為主的文化建築--如歌劇院、音樂廳、表演廳等類型中,在建築設計的基礎上,往往還需要建築聲學家的巧手,來打造空間中的聲學涵構。
本書從聲學家徐亞英五十多來的聲學設計工作出發,深入至今仍然少有人剖析的建築聲學領域。以「淺談聲學」為開端,到徐亞英所經手過大小型設計案,細數在建築聲學設計中其中所面臨的各種挑戰、解決的方法和靈感;本書亦書及徐亞英與貝聿銘、波菲爾、波宗巴克、伊弗‧利翁等世界各知名建築師之間的工作關係與長年友誼,讓人透徹了解從聲學來定義一座建築,不只除了需物理性的前置分析,考量鋼材、混凝土、木材等組合,更需要透過點、線、面的空間,更需以美學、心理學為出發點,才能開啟建築與人類感官心靈間的對話。
聲學家以聲音的構築介入建築空間,一面處理空間中的留白寂靜,另一面也以體積、形狀和材料為手段,駕馭著無形、無色、即生即滅的聲波,塑造出一個有功能性的音場,把灰色地帶留給殘響,成就出一個激盪靈魂的聲音場所。
本書收錄台灣最大規模表演廳「衛武營藝術文化中心」、盧森堡愛樂大廳、巴黎音樂城、巴西里約熱內盧藝術城、卡薩布蘭家劇院、羅馬會議中心、歐納西斯文化中心等充滿歷史與地域脈絡的文化建築,從基地所在,到形狀、材質、舞台構造與觀眾席配置,在在都充滿聲學考量的細節。本書將細剖其中奧秘,揭開「建築聲學」的面貌。
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
徐亞英
建築聲學家徐亞英,徐氏建築聲學事物所(XU Acoustic)創辦人,特別擅長文化建築(如演奏廳、音樂廳、歌劇院、音樂藝術學院等)的聲學設計與噪音控制。創立至今已有超過五十年的建築聲學設計經驗,與世界重要建築師如貝聿銘、法蘭克蓋瑞(Frank Gehry)、波宗巴克(Christian de Portzamparc)、波菲爾(Ricardo Bonfill)等皆有合作經驗,參與過的建築聲學設計作品遍布全球。
廖倩慧
古典音樂樂評人,曾任城邦音樂雜誌樂評主筆。著有《境‧會‧元‧勻:許博允回憶錄》。
目錄 推薦序/陳邁(宗邁建築師事務所主持人) 推薦序/波菲爾(Ricardo Bonfill/Taller de Arquitectura) 推薦序/波宗巴克(Christian de Portzamparc) 推薦序/法藍馨‧侯班(Francine Houben/Mecanoo Architecten)
淺談建築聲學 側寫徐亞英 如交響詩般的建築――盧森堡愛樂音樂廳 以音樂為靈魂的建築――巴黎音樂城 一首漂浮的月光曲――巴西里約熱內盧藝術城 北非花園裡,白色的幾何樂音之城――卡薩布蘭加劇院 日內瓦湖畔的穀倉音樂廳 寒冷都城草原上,綻開一朵音樂之花――阿斯坦納音樂廳 墜入凡間雲朵的聲音――羅馬會議中心 幽寂小徑間的音樂烏托邦――石砌音樂農莊 透明濾網篩落的音符――歐納西斯文化中心 坐落南法古城的寫意歌劇院--蒙彼里埃文化中心
文化建築的101 ――衛武營演藝中心 古典建築與古典聲學之間――與西班牙建築師波菲爾的合作 現代幾何中的聲響微世界――與法國建築師利翁的多年默契 從兩個蘇州到全世界――建築巨擘貝聿銘與徐亞英
古老劇院的重生 雅俗共賞的樂聲――漫談娛樂建築的聲學設計
Xu-Acoustique事務所簡介 Xu-Acoustique事務所作品
收回 序 推薦序
陳邁(建築師)
我與徐亞英先生相識多年,他是一位國際知名的建築聲學家,其聲譽已遍及歐、亞、美等各國。
本人身為一位建築師,對於亞英兄之專業成就,不祇是因其聲學理論的學識豐沛,特別令人激賞的是他具有獨特天賦的專業實務能力,猶如一位神醫般輕鬆地診斷出病情,可靈活運用其巧思對症下藥,藥方就是可就地取材的以各種材料與方法解決問題,且手法之精煉圓融,在在證明他不愧為此專業之佼佼者。亞英在這方面的特長亦獲得貝聿銘先生的賞識,也是成為長期信賴合作的原因; 他們二位雖然年齡相差十多歲,卻因有同鄉親之誼且投緣,進而成為摯友。
徐亞英先生在台灣受到當地藝文界與相關政府單位的重視,是近十來年的事,當政府開始重視文化而啟動大型表演劇院的建設時,由於面臨各種難以處理的專業問題,不得不求助於國際間著名的專家,才發現這位專家已在台灣陸續參予一些個案,可謂遠在天邊,而近在眼前,亞英兄終於受到禮遇的邀請,檢視各地各案的疑難雜症,並提供了很多寶貴的意見。
亞英兄對台灣的具體貢獻,首屈一指為甫開幕的高雄衛武營藝術文化中心,這是台灣南部的大型音樂演藝建設,也是台灣文化建築重要的里程碑。經過國際競圖由荷蘭麥坎諾建築師事務所獲得首獎設計權,但卻經歷了宕長艱辛的十年,終於2018年10月正式開幕啟用。且不談其過程之曲折、風波不斷與其艱辛,絕非三言兩語可道出其全貌,然整體設計之效果與精神,確屬上乘之作。音樂廳的靈魂所在,為音響聲學,成效出自亞英先生畫龍點睛之手筆,自有其功不可沒之處。
國際間許多著名的音樂廳常有各種爭議,最知名案例為雪梨歌劇院,從1959至73年,歷經宕長的不斷爭議,現今不僅成為國際性的地標與澳洲國寶,也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評為世界文化遺產。每年有成千上萬的觀光客爭相參觀,殊不知其背後有多少不足為外人道的辛酸與委屈。另一案例則是近年完成的德國漢堡易北愛樂廳,也是經歷前後十年不斷爭議中飄搖完成,即使比原先預算出超十倍與延長工期,但此音樂廳突破了多項過去認為絕不可能的成就,屹立而起。
由於現實世界中凡被稱為「工程」者,總是受限於法規制度下的制約,如台灣採購法,將藝文創作也納入採購項目之內,其所造成的爭議困擾不斷,爾後造成文化價值的扭曲,更難以評估。殊不知文化與藝術價值實無法以採購方式取得,後人必會質疑當時為什麼有如此愚蠢的法令制度來作繭自縛。
今日終見衛武營的完成,冀此案的特殊經驗得以傳遞,提升未來,讓台灣眾多建築人的熱忱,得以持續。祈盼政府拋棄舊有巢臼的心態與制度,視文化建設為國家財富。
衛武營藝術文化中心的委屈,或許也要在以後的歷史中找答案!
推薦序
法藍馨‧侯班(Francine Houben/麥肯諾建築事務所)
2006年,我第一次見到聲學家徐亞英。徐氏聲學事務所Xu Acoustique是我們衛武營國家藝術文化中心設計競賽團隊的一員。這一棟大型的表演藝術綜合性建築,其中包含音樂廳,演奏廳,戲劇院和戶外劇院。當時我們一直在討論,以麥肯諾建築事務所/瀚亞設計團隊,身為一個志在獲獎的建築團隊,這個案子需要一位世界最好的聲學顧問,添加哪位聲學師成為重要的決策。瀚亞設計的羅興華建築師就說:「建築聲學家徐亞英,是所能找到的最好的聲學師。」
我們第一次的會面,是在荷蘭代爾夫特的麥肯諾建築事務所總部。徐亞英由其夫人陪同,他的夫人在許多其他場合裡也都會伴隨出席。亞英的熱情和活力,以及對聲學領域上創新的經驗和知識,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從第一次會面啟動至今多年的合作,我們現在變得像一家人。
這個案子的各種設計會議,不僅辛勞,且充滿樂趣。亞英好似一名演員,他擅長模仿樂器和中國戲曲,他的演示不僅十分有趣,且具有說服力,讓我們立刻明白他的想法。作為一位聲學家,他對我們的設計理念抱持絕對開放的態度,全然沒有試圖要我們脫離所謂“瘋狂”的想法,而是與我們一起思考並嘗試幫助我們實現那些狂想。
當競賽最後宣布麥肯諾建築事務所/瀚亞設計團隊團隊贏得比賽時,那真是一個美好的時刻。從記錄中的照片,可以看到我們在這個令人難忘時刻中的微笑,野同時也帶著嚴肅的表情:那是一個值得慶祝的偉大時刻,然而這個具有挑戰性的計畫,帶至高雄,並打造出一個美好的成果。
表演場地的設計,始終是建築師和聲學師間緊密合作的結果。亞英與麥肯諾建築事務所,非常合拍。他認為,創造一個具有完美聲響品質的表演空間,是科學與情感之間的謹慎平衡——當然,多年的豐富經驗更是必要的。
我們彼此討論無數次這個巨大的建築群的所有細節,為了觀眾,也為了表演者,讓廳堂有最佳的聲響效果、良好的後勤動線、視野享受,同時擁有親密的氛圍。我們與亞英一起塑造了與眾不同的場地,不僅使觀眾非常接近舞臺,且讓每個劇院都具有出色的聲響性能。
與此同時,我們也持續討論榕樹廣場的音響效果。這個空間是我們設計一個獨特的部分:亦即在觀眾席之間一處熱帶、流動、多孔且完全開放的公共空間。這充分彰顯了高雄這座熱帶城市的重要元素。我們決定採當地的造船工業、鋼板和貨船的細部零件,打造榕園廣場的輪廓。此處以穿孔技術來達成聲響效果,是不可行的,因為在幾乎100%的濕度下會引起許多問題,且也會吸引許多昆蟲。我們和亞英決定在榕樹廣場製造成為一個『聲響景觀』。讓街舞、瑜伽、冥想、體操、太極等不同的活動,在不同區域裡為提供有趣的聲響效果。榕樹廣場可成一個非正式的空間,歡迎所有人來完成自己的藝術實踐。在設計中將正式與非正式互相結合,是我們的理念。
當荷蘭薩克斯風手佑黎.洪理熙(Yuri Honig)來到高雄時,我非常高興。他當下就喜歡上音樂廳和演奏廳。對佑黎來說,能與觀眾如此接近,且被公眾包圍,更非常重要的是——此建築為舞臺上的音樂家提供如此優秀的音響效果,讓他感到很愉快。他完全愛上了榕樹廣場,他說「:我四處走來走去,一面演奏薩克斯管,一面探究榕樹廣場不同的聲響特質。就好像他的音樂已被建築本身應答迴響!」
衛武營國家藝術文化中心於2018年10月13日,由臺灣的政院長剪綵,並融入與觀眾和表演者的熱情一起拉開此建築的啟用。聲學家徐亞英,是一位真正的大師,是他協助我們實現精彩的建築設計和高品質的音響效果。
亞英,我們已親如一家,希望我們仍將繼續共同努力。
導讀
淺談聲學(摘錄)
何謂建築聲學?
建築聲學,之於一般人聽來總艱澀難以理解。簡單來說,建築聲學包括了「噪音隔絕」與「室內聲學」兩大部分。
當一個入射聲波碰到牆或者天花板等界面時,其能量可以被分解為「被吸收的聲能」、「反射聲」以及「透射聲」(即,傳到隔壁的聲音)三種。其中,前兩項是室內聲學的範疇,而透射聲的部分則是屬於隔音的範疇。
「大家能在劇院或音樂廳領略音樂的美好,是由於擾人噪音被隔絕在外,而美好的樂音留在空間裡,這就是室內聲學。首先是隔音,要用堅實厚重的材料隔掉噪音; 另一是用裝修材料來控制室內反射聲及吸音。隔音和吸音是兩個不同的概念,不可混淆,就像下雨天要穿雨衣,而冬天要保暖就要穿毛大衣一樣。﹂徐亞英在課堂上總以淺顯易懂且貼近日常生活的案例,幽默說明複雜的聲學原理,經常博得學生們會心一笑。
一般性的建築聲學,是透過聲波傳輸的物理條件和處理方法,讓室內具有良好聽音條件。另一方面,針對以空氣或建築結構振動作為傳播媒介的噪音、以及外界噪音等,控制方式多以隔音或隔振方式處理。
本書的內容暫且不論及複雜的隔音問題,而是主要將重點放在文化及娛樂建築室內的聲學處理,特別是就如何讓音樂廳、歌劇院能擁有清晰、優美的聲音傳導,乃至於博物館建築中如何控制不讓人聲成為室內的干擾等,在這方面,控制室內聲音的反射與吸音甚為重要。依據建築類型、用途不同,從小型的一般住家中的家庭劇院、商業用途的辦公室、中型劇院,到大型的音樂廳、歌劇院、博物館、體育館場、甚至機場等,也有不同的聲學要求。本書也將以不同類型建築的案例來說明不同空間的音響需求。
說到聲音的反射特性與規律,其實比較簡單:即「入射角=反射角」。這依特性即可用來解釋北京知名「回聲壁」的傳說。
古老的北京天壇是旅客必遊之地,不少旅遊書籍都大肆強調天壇著名的圓形「回音壁」是一個流傳已久的聲學奇蹟,是中國古人建築與聲學智慧的結晶。
徐亞英指出,天壇回音壁的設計建造於十五世紀,來自《易經》八卦所推演出的天地運行圖之「天圓地方」。據其義,圓形天壇位於北京市的南方,而方正的「地壇」則位在北京的北邊。
當人在天壇直徑六十五公尺的圓形回音壁牆邊輕輕講話,他人可在很遠的另一端牆邊聽到,這純屬聲學上的「溜邊反射」所產生的物理現象。此聲學現象與「天是圓的」的古老傳說不謀而合但其效應純屬巧合,並不是古人的高超特殊的聲學設計。
而當室內進行演出活動時,由於各個界面(天花板、牆面、地板等)形成了一個封閉的空間,就會陸續產生複雜的聲反射。如本頁下方示意圖中可看出,坐在室內右側的聽眾(Receiver)最先收道直達聲,然後陸續收到一次與多次的反射聲。接著,來自四面八方逐漸衰弱的反射聲形成了「殘響」衰減過程。
建築師與聲學家就是根據這樣一個聲音反射的自然規律,把室內空間視為「樂器」來設計,讓裡頭人們彼此談話的語言能聽得清楚,而迴盪在空間中的音樂則能更加優美。
音樂廳中的建築聲學
聽眾靜坐在封閉的音樂廳殿堂內,當舞台上發出的第一個聲響,便啟動了連續立體的組合性聲波。聲波如光線,一旦啟動,就如同一個複雜的物理運動開始作用。聲學家要修練到何等程度,才能駕馭這既具複雜性與豐富性,卻又無形的聲能呢?這便是建築聲學家的專業工作。
設計一個表演廳堂,必須瞭解發聲源的性質與傳播方向。從單一的人聲獨唱、樂器獨奏或合唱合奏時,單獨或交疊的聲學特性,樂器因材料和音域不同,所發出聲波的波形因有不同的尺度比例,引導出不同聲波的指性向性及運動形式,也產生不同的波型輪廓擺線與擺盪。德國學者梅耶教授(Jürgen Meyer)多年來便研究、測試不同樂器和人聲的發聲「指向性」。知道了聲源的指向性,聲學家和建築師就可以遵循樂隊的總體「指向性」來安排觀眾席的位置,設計天花和側牆的角度等等。
當聲波碰撞到空間形狀、材料、或人體,也會產生各種反射、折射、衍射、吸收、擴散等物理變化;這會致使聲波在有限的空間裡結合互疊混合後產生改變,與空間內的各種機制進行交替互動。
作為一位建築聲學家,為了讓建築成為可發聲音的場所,往往以建築空間為媒介材料,視音樂廳和歌劇院為一件超大型樂器的本質,為之建置一個聲波秩序整建的機制。
──如何讓音樂家與表演者在限定的空間場所,將靈魂表意的聲音,深植觀眾記憶中? ──如何將讓鋼琴家圓潤音色得以真實發散?如何將小提琴如絲綢光澤的高詠與大提琴的濃愁低吟,或是單簧管晦暗不明音色的曖昧,小喇叭豐盛的亢奮等精確地傳送?
──交響樂中含富多種聲形的能量,如何能夠如實傳遞?如何用獨特的方式捕捉音樂家的靈魂,將音樂中難以言喻的感受,撼動觀眾的心靈?
──如何讓聲波的振動不會隨着廉幕落下,燈光熄滅而消逝,讓音樂的發聲激發他人種種情緒與思考,以及將感受的印象注入人心?
一個表演藝術空間的靈魂與調性,皆是由調整殘響時間與聲學品質決定,其相關細節處處都是關鍵。在建築師的理解和密切配合下,聲學家的任務便是創造理想的殘響時間與臨場感,賦予過去、現在、未來的音樂一個真實的場所。
要讓建築與發聲聲源完美地融合、再重整聲波的秩序使之傳達到觀眾耳中,聲學家就是這個關鍵推手。聲學家既以音樂建造建築,也讓建築重塑音樂。
在用自然音源演出的音樂廳或劇院中,經常隱藏這樣一個聲學現象:劇院或音樂廳堂正中央的觀眾席,是視線最佳、票價最高的貴賓席區,卻同時也是聽不清楚說唱內容的聲學死區,坐在其中聽到的音質是又弱又乾。相反地,經濟力較低的年輕學生們,購買的雖然是票價低廉、又遠又高的後包廂,也看不清舞台細節,卻能收到從天花和側牆來的反射聲,聽到的聲音既清晰又飽滿,其美妙足以令人閉眼陶醉其中。
這原因在於,早期劇院設計的側牆呈「扇形」平面,包括舞台開口的天花板也敞開呈三十度的側牆角度,如此一來,聲波都溜邊地反射到劇院的後部,傳不到觀眾池座中央,使得貴賓席成了無法獲得直達聲後五十毫秒內反射反射聲波的「死區」。這種早期建的設計失誤,在八十年代起逐漸引起注意,因此近年來在新建的劇院與音樂廳,聲學界與建築師開始注重起這個聲學瑕疵的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