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吳曉樂《可是我偏偏不喜歡》網路與書出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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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可是我偏偏不喜歡


    作者: 吳曉樂  

    新功能介紹

    繪者: 何學儀

    出版社:網路與書出版  

    新功能介紹

    出版日期:2019/05/31

    語言:繁體中文

    定價:280元


    ISBN:9789869760317

    叢書系列:FOR2

    規格:平裝 / 232頁 / 14 x 20 x 1.16 cm / 普通級 / 單色印刷 / 初版

    出版地:台灣

    本書分類:文學小說> 華文創作> 散文


    內容簡介

    明亮靜好下的侷侷促促

    《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》作者吳曉樂

    21 篇散文,獻給 21 世紀的女兒與母親,

    還有每一個不合時宜的妳和你


    世界的標準偏不是貼身剪裁、客製化設計。

    有時我們像被迫使用右手的左撇子,卡卡的,

    笨拙疼痛地,微笑展示那個非慣用的自己。


    對於理想人生的歌頌,似乎只有一種曲風。光鮮穩定的事業,還有和樂甜蜜的家庭:夫唱婦隨成雙對,有子,或許有女,父慈子孝,賢妻良母。採摘完美結果的路,好像也只有一條小徑。女人,男人,許多人生來就被推出起跑線外,卻又拚了命要擠進去,站上指定位置,扮演社會的期待。


    你以為那是老調,老調卻在新時代不斷重彈。新時代的女兒幽幽唱著和聲。


    吳曉樂以細緻誠摯的眼光,由世紀之交女性的成長經歷、見聞感受出發,寫社會,寫家庭,也寫自己,藉二十一篇散文刻畫光亮後的暗影、暗中的微光,記下世界予我們的顛顛簸簸、坑坑疤疤,同時認認真真地提問:


    那些很好很好的,可不可以不要呢?能否准允我們唱起新曲,走不同的路?能否容許我們,收拾起破碎的自我,選個心儀角落種下專屬的果樹,等它緩緩果熟蒂落,帶來只有自己能體會的豐收?


    好評推薦


    (按首字筆畫排列)

    江鵝|作家(專文推薦)

    李屏瑤|作家

    臥斧|文字工作者

    神小風|作家

    張曼娟|作家

    楊隸亞|作家

    蔣亞妮|作家

    簡莉穎|劇作家

    顏擇雅|作家/出版人


    想自由自在,首要條件是自己得在,無論別人如何不給不許,自己偏偏得在。吳曉樂,偏偏就是在。──江鵝(作家)


    年少不懂李宗盛,青春不悲周星馳,正如吳曉樂的散文輕盈卻布滿倒刺。

    她以女身、兒身及書寫身煉祭出這一本女‧兒‧書,世故之下是情深,溫柔盡頭才鼻酸。──蔣亞妮(作家)


    吳曉樂的散文質地,像有人在暗桌下伸腳過來勾你。一勾就中。有些人勾到地老天荒腳抽筋也沒用,這是天分啊。──楊隸亞(作家)



    作者介紹

    作者簡介


    吳曉樂


    居於台中。喜歡鸚鵡,日夜期待隔壁的小孩成為了不起的音樂家,因為人的忍耐是有極限的。著有《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》、《上流兒童》,前者已改編成電視劇。


    繪者簡介


    何學儀


    一位好鄰居,雖然有時會從陽台丟灰塵,但不會在半夜彈吉他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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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Instagram : public_child



    目錄

    推薦序:偏在(江鵝)

    序曲:書寫的起源

    女兒們在天平上躊躇

    我與我的血

    習得復忘掉

    鉑銥男孩

    那些壞情話

    正果與它們的產地

    聖母病再見

    叛逆期

    等待父親

    秘密頻道

    身為肥狗,我很抱歉

    如何永遠擁有一位女神?    

    吃與愛

    那些致命的明亮

    在台北練習起飛與降落

    可是我偏偏不喜歡

    戀物記

    她從海上來

    別人的故事

    創作者的另一半

    後記:來一把合於心意的開罐器

    謝辭



    收回


    推薦序


    偏在


    吳曉樂說起各種「可是我偏偏不喜歡」的時候,有一種腰桿堅挺的氣勢。


    而且帶著動作。雙手攀扶摸索,向上。她想站直,正在站直,站上屬於她的位置,最終氣宇軒昂。


    令我欽敬的意志續航力。


    是世代差嗎?差一個年級,女人承擔的形象依然近似,掙脫的姿勢和力道卻大有不同。除了她,還有母親。她與母親之間的拉扯,特別吸引我注意。在韓國釜山得男佛前,她們在立心上拉扯。母親明白求子不可得的辛苦,希望她能預先置備庇蔭,要用就有,不用也無傷。女兒不肯,因為當年就是這種立心,傷了母親。此心不可立,不可縱,不可不戰,即使要戰的是整個世界。


    這份心意,母親們跟上了嗎?


    世上最嚴酷的警總,在女人心裡。但不是每個女人都意識得到自己一人分飾司令與嫌犯,刑求與招認,傾軋與窒息。父權社會對女人採取電擊項圈式訓練,多數女性早年就能學會,在一趟鼻息之間完成自審自囚的程序,不僭越世道不肯給的權益,而且因為發生得頻繁,久之還當是呼吸的一部分,行有餘力並且不忘提點她人凡事自罪,這個「她人」得用女字旁。


    二人以上參與的審查和拘提,難免出現掙扎抗拒,而這二人的組合,因為社會結構的緣故,經常是母女,越是害怕觸電的母親,越常囚禁女兒,因為捨不得心愛的孩子在行走間受到更大的傷,乾脆自己先打,打怕她。母親們經常忘記兩件事實,一是女兒活的是她自己的命,二是女兒年輕,而且強壯。女兒未必遇得上母親曾經遭遇的電擊,即使遇上,未必經不住,有些人甚至智勇雙全,能挺著疼痛找出電源開關,一拳捶爆那些傷害過自己母親的東西。


    能夠如此相互明白的母女,是最強大的支持團體,但「相互明白」不是一席話說完就能開花結果,要磨。書裡常能看到吳曉樂與母親的相互砥磨,也許直面,也許背對,但始終不曾中斷凝望。無論是笑是淚,她們在心裡一直看著彼此。她的躊躇,是她的堅毅;她的決斷,是她的牽掛。


    人無法預測前路,卻能練習步伐。幼時的吳曉樂曾經埋怨母親不願為她放下正在閱讀的書本,日後卻領悟,能有個偏偏不願放下心之所向的母親,不是每個人生下來都配給得到的行路教練。人可以偏偏要,偏偏喜歡,也可以偏偏不要,偏偏不喜歡。倘若無論如何都有人叫好,卻也有人看壞,選自己甘心好樂的事來偏偏,總是不虧的。


    一個人能站起來,不只是一個人的起來,尤其女人。行路有伴當然好,但最好的,終究是能站直來走,不必人扶。愛牽誰牽誰,不想牽的時候,任止任行,遠近高低熱鬧寂寞全由自己。想自由自在,首要條件是自己得在,無論別人如何不給不許,自己偏偏得在。吳曉樂,偏偏就是在。


    江鵝(作家)


    後記


    來一把合於心意的開罐器


    很多讀者寫訊息給我。其中,有些人是這樣子開場的:「把孩子哄睡了之後,熬夜看完了……」有時人生比較困難,開場就會變成這個樣子:「在孩子不斷的吵鬧下,好不容易讀完了妳的書。」也有一位讀者,可愛得附上照片:她低頭讀著書,雙腿收在椅子上,而她的孩子手持玩具戳她,試圖索取她的注意力。她沒有說掌鏡的人是誰。我猜是她的丈夫。


    我這回在寫字時,說不上來為什麼,不斷地想起這些畫面。我理解到,原來我有一部分的讀者是長這樣子的。她們有孩子,而她們的時間被孩子切割得很零碎。她們很提心吊膽地閱讀,畢竟,要不被打擾地讀完一個章節,至少在孩子長大以前,是不易的。


    在這本書從無到有的過程中,很多人關心地問:這一次書寫的主題是什麼?我獨自想了很久,到了中間階段,才有勇氣說,哦,我想書寫的是,我個人從小到大的一些感受。有些是與家人的聯繫,有些則是我身為一個女生的經驗。有趣的是,有些友人得知之後,沉吟好半晌,反問,女生的生活有什麼特別的嗎?怎麼要特殊強調?我很訝異,他們以為,既處於同一方水土,感受自是並無二致的。我幾乎要為他們的無知喝采了。


    我也無知過。


    情人是左撇子。一回午後,我們在廚房張羅晚餐,我遞給他一把開罐器和一個玉米罐頭,說,喏,你把這罐頭打開一下。旋即轉身,去照顧爐子的火候,順手把菜葉給洗了。好半晌,我還等不到玉米,於是嘟囔,你怎麼開一個罐頭可以開這麼久呀?我湊過去,把那顆咬了一半的罐頭端至面前,我說,你看我這樣辦。沒兩秒,罐頭咧開嘴。我以為是自己開罐頭的技術高明,直到他埋怨,那是因為開罐器是為你們右撇子設計的。我不信,把開罐器還給他,要他再示範一次。幾秒鐘過去,我看懂了,他是對的,那開罐器對付的簡直不是罐頭,而是他的左手。他得把開罐器託付於右手,也就是他的非慣用手,才能勉強地、事倍功半地,創造出一些進度。


    這世界上散落著非常多顆罐頭,裡頭裝填著比玉米更閃閃發亮的物事,迷人的職業、夢想、志願、生活方式,或通往某些殿堂的門票。我很想要撬開罐頭。偶爾,我很幸運,旁人為我遞上了開罐器,我很明白,我比那些沒有開罐器的人還要幸運太多了。偏偏,這麼多年下來,我也想送給自己一個木箱,並且站上去,誠實地宣告,有些開罐器不是為我這種人設計的。我得把這開罐器交給另一個自己。一個比較不像自己的自己。當別人告知我,嘿,我覺得妳這樣很好,跟很多女生比起來,妳好理性,不情緒化。我只能視之為讚美,只能暗自壓抑著手的隱隱作疼。我那時還長不出聲音,去跟那些人說明,我之所以如此,是因為我十分明白,同樣是抒發情緒,男人這麼做是真情流露,女人這樣子做是歇斯底里。我得學習不要那麼常表達意見,這樣子會引來不必要的威脅。而在被允許表達意見的場合,我得慎於穿著,在無趣、醜和淫蕩之間,摸索出一套衣飾,既滿足審美上的標準,又不至於讓人誤認我別有用心。我漸漸對於自己撬開的與撬不開的罐頭發起呆來。我不能說我的手在痛,不能解釋我是以非慣用的自己在過活。女人一旦訴說起生活上的不理想,很難不被劃分為無病呻吟。我在書寫的過程中,不乏有人支持,仍屢屢感到難為情,甚至想著,也許該記錄更嚴肅的痛苦?


    每每有這種意想時,那些女人的訊息,就如同從窗外探進的綠意,不驚擾任何人地,予我慰藉。她們也有這種淡淡的苦惱吧。多想要一些自己的時間。多希望孩子睡熟一點,讓我能夠安心地翻頁。我禁不住幻想,她們是如何輕手輕腳地步出孩子的房間,從櫃上取出書,翻到書籤的位置。壁上的時鐘顯示著十點多一些,或更晚。泡上一杯茶,在暖黃的燈光下,她們走進我的世界,還得留一隻耳朵注意孩子的細微聲響。而我,能夠交給她們孤獨嗎?讓她們再一次被說服,自己有時說不上來的鬱悶,並不值得認真以待?不,不應如此。過往的漫長歲月,身為女子的偶爾煩心與苦悶,被認定為小家子氣的討論,大家不必放在心上。我們該重新檢討這種謬想了。最好的時節是,若有朝一日我們見到一個人打不開眼前的罐頭,我們能夠想像到,也許他手上的開罐器並不好使;甚至,我們願給他資源,讓他得以設計更合於心意的開罐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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